点头示意,说些“幸会”、“坐下说话”之类的客气话。狐半棠有些拘谨地在小陈旁边空出的位置坐下。
“狐姑娘别客气,到了这儿就是自己人。”那个叫慧姐的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和善,主动给她倒了半杯麦酒,“能喝点吗?不能喝就喝水。”
“谢谢,我喝水就好。”狐半棠说。慧姐便又给她换了杯清水。
很快,点的菜上来了。一大盘烤得金黄的整条海鲈鱼,撒着粗盐和香草;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贝类和蔬菜炖杂烩;还有堆得高高的黑面包。香味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大家动起筷子,气氛也活跃起来。话题很杂,无非是码头上最近的新闻
哪条船又带回了稀罕货,哪个管事克扣工钱被闹了出来,哪家铺子进了便宜好用的新货,灰岩城税官可能又要调整码头管理费……
狐半棠大多时候只是听着,偶尔被问到仓库或老约翰,才简单答两句。
万界神豪:咸鱼倒卖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