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久隆公司工作,真的不容易,我们都在暗暗的佩服戴总的勇气和魄力。”
郭奇云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新的涟漪。他刻意将“舍弃家中的公司、老母和儿子”这几个字眼咬得清晰,目光紧紧锁定志生,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或愧疚。包间内刚刚缓和的气氛再次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志生身上,连陈好都微微蹙起了眉头,觉得郭奇云这话说得过于刻薄。
简鑫蕊的心猛地一揪,下意识地握紧了志生的手,指尖微微发凉。这是志生内心深处最敏感、也最不易与人言说的部分,此刻却被郭奇云如此直白、甚至带着恶意地摊开在众人面前。
志生感受到简鑫蕊的紧张,他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极浅的微笑,然后用空着的那只手缓缓端起了酒杯。他的动作依旧沉稳,脸上并没有出现郭奇云期待的窘迫,反而是一种经过沉淀的坦然。
前门村的留守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