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乐子可寻。”
武空天虽然颇感兴趣,但也不会相信这少女的一面之词。
所以,他决定前去试探一番再做计较。
第一次来到南河的武空天,一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便颇感有趣,四处张望着。
可怜了背后的杨筱岚提着大包小包,一脸忍辱负重的样子,寸步不离地跟在武空天身后充当苦力。
武空天既然答应了来南河,杨筱岚便理所当然地负责起一切起居饮食鞍前马后的活儿。
还说是什么贵族世家子弟,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杨筱岚将行李东西放进计程车的后箱,看着心安理得的武空天,愤愤不平地在心底咒骂着。
车子从飞机场出,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杨筱岚口中的杨家武馆。
武空天傻眼了。
这哪里是什么武馆,分明是麻将馆啊!
男女老少开了十几桌的麻将,一直开到大路边,哗啦啦都是搓麻将、说话的声音,那叫一个震天动地。
难怪很久以前,武空天就在网上看到过一个笑话,说的是一到了南河上空就能听见搓麻将的声音。
虽然夸张,但此刻一见,果然南河人都太爱麻将这种国粹了。
注意到武空天目瞪口呆,一脸失望的样子,杨筱岚有点尴尬地轻咳一声,连忙解释道
越过搓麻将的人,武空天跟着杨筱岚进了一条小巷。
门庭稀落,砖石的缝隙都长了绿草,显得有些荒败。
不过,从院子深处隐约传来练武呐喊的声音。
“因为武馆生意不好,所以只能找便宜的地方租场地了。再这么下去,恐怕武馆也要解散了。”
杨筱岚叹了一口气,率先走进杨家武馆。
武空天将一切看在眼里,一句话也没说,背着手也跟着进去了。
“筱岚,你回来啦!这段时间你都上哪儿去了?一个电话也没有。师兄弟们都很担心你啊!”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放下锻炼臂力的石锁,瓮声瓮气的问道。
那石锁至少也有个一百多斤,扔在地上掷地有声,激扬起一阵灰尘。
方寸间的院子,两边摆满十八般武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假山石边上一棵大槐树,枯叶在人们练功的外围落了一地。
自从杨筱岚的父亲去世之后,武馆就剩一众师兄弟支撑着,勉强度日。
这魁梧汉子便是杨筱岚的师兄齐大柱了。
从小到大,对这个小师妹都跟对待亲妹妹似的。
他生性耿直勇武,可惜天赋根器上不能修习父亲祖上留下的独门秘籍。
师兄妹见面,又是一番寒暄慰问。
末了,杨筱岚才跟众人介绍武空天。
“这位是武空天,是我从北关赌场请来的高人。我杨家武馆能否东山再起就要靠他了。”
然后,她又给武空天介绍她这些师兄弟。
“这是大师兄齐大柱,这是三师弟6猴儿,这是四师弟方中通,这是五师妹杜珊珊……”
杨筱岚也不管他记得住记不住,一口气将十四个同门的名字都报了出来。
谁也没有料到,武空天不但记得一清二楚,喊出名字来也分毫不差。
对于精通赌术的武空天来说,过目不忘,充耳记于心不过是基本功而已,自然难不倒他。
一听武空天是来自赌场的人,齐大柱心里就不乐意了。
在他心里先入为主地认为,赌场的人能有几个好东西!
不就是些装神骗鬼的神棍?
有什么能力带领大伙儿重振武馆声威。
“武先生是吧,幸会幸会。”
齐大柱对武空天伸出手,后者下意识地去握。
“齐师兄